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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博研究員再次指證蘇富比《功甫帖》為偽作
附:
許漢卿先生寄存以及入藏上海博物館文物中均無《功甫帖》記錄。2000年5月19日,許允恭先生簽收《上海博物館退還許允恭家庭寄存許漢卿舊藏文物清單》收據(jù)(見本期《東方早報·藝術(shù)評論》第7版圖六),共計9件,其中僅1件作品署蘇軾之名,品名為《定惠院帖》。
(1)明張應(yīng)文《清秘藏》卷上,藏修堂叢書本,清華大學(xué)圖書館藏。
(2)鐘銀蘭、凌利中《“從法帖中雙鉤”——析<劉錫敕><功甫帖>墨跡鉤摹的性質(zhì)》,《中國文物報·收藏鑒賞周刊》2014年1月1日;全文51張配圖,可參見《文物天地》2014年1月18日網(wǎng)絡(luò)版。
(3)如不錄梁清標(biāo)鑒藏印有:蘇軾《洞庭中山二賦卷》、展子虔《游春圖卷》、李昭道《江帆樓閣圖》等;不錄張镠鑒藏印的蘇軾《覆盆子帖》、《職事帖》(現(xiàn)稱《致主簿曹君帖》)等。清安岐《墨緣匯觀》,江蘇美術(shù)出版社1992年9月。
(4)《清代稿本百種匯刊》集部,全廿八冊(九),頁2330-2331,臺灣:文海出版社有限公司1974年8月影印。按,《復(fù)初齋文集》手稿二十卷,附錄一卷,詩稿不分卷,筆記稿十五卷,札記稿不分卷,乾隆嘉慶間翁氏手稿本,現(xiàn)藏臺灣中央圖書館,F(xiàn)B.64:97.131-158。
(5)徐邦達(dá)先生論古代私人鑒藏家印記所鈐部位:“手卷大都鈐在本幅前后下方角上……,掛軸、冊頁等也總鈐在本幅左、右下角或兼及上角以至裱邊。同時,各家鈐印也各有自己的習(xí)慣,如項元汴的藏印,所見鈐在一件書畫上的有多至二百余方的,其中有一印重多次,印色亦不相同,應(yīng)非一時鈐上去的;鈐得較少的一般也在三四方以上。”見《徐邦達(dá)集》(一)《古書畫鑒定概論》頁42,紫禁城出版社2005年10月。
(6)2013年7月9日,筆者受邀于紐約蘇富比總部辦公室上手觀摩時,已經(jīng)注意到了該帖中諸印邊緣之情形。
(7)張镠與梁清標(biāo)的關(guān)系,可見吳其貞(1607-1677后)康熙七年(1668)記載:“趙松雪《寫生水草鴛鴦圖》紙畫一小幅……。此圖觀于揚(yáng)州張黃美(镠)裱室。黃美善于裱褙,幼為王公通判裝潢,目力日隆。近日游藝都門,得遇大司農(nóng)梁公(梁清標(biāo))見愛,便為佳士。時戊申季冬六日。”按,王公通判,即揚(yáng)州通判王廷賓,字師臣,三韓生員,入旗出仕,官至山東臬司,降揚(yáng)州通判,為人剛毅,富書畫收藏,曾獲藏黃公望《剩山圖》卷(浙江省博物館藏)等。張镠早前曾為王氏物色書畫,如王氏所藏劉松年《秋江掛帆圖》“觀于揚(yáng)州通判王公齋頭。系近日使張黃美買于京口張則之手。時庚戌(1670)秋七月六日”,“《張子政柳燕圖》絹畫一小幅……。此圖為通判王公得于揚(yáng)州親友詹用時手,時則觀張黃美畫日”。清吳其貞《書畫記》,見《中國書畫全書》(八)頁103,上海書畫出版社1994年10月。又,梁清標(biāo)藏傳李成《茂林遠(yuǎn)岫圖》卷(遼寧省博物館藏)鈐有“邗上張镠黃美拜觀”一印,米芾《多景樓詩冊》(上海博物館藏)鈐“黃美曾觀”“張镠”二印,從印文內(nèi)容看,表明物主為梁氏,作為助手的張镠留印或?qū)儆阼b定賞玩性質(zhì),另如葉夢得《尺牘》(臺北故宮博物院藏)之情形亦然;如果有張氏印而無梁印,表明可能為張镠經(jīng)手鑒定過的作品或張氏自己藏品,如臺北故宮博物院藏宋蘇軾《行書屏事帖》、蘇洵《致提舉監(jiān)丞札》、王安石《行書過從帖》,故宮博物院藏蔡襄《楷書門屏帖》、王素《楷書德才帖》等?!?/p>
(未完待續(xù)。作者系上海博物館研究員。)
編輯:付裕
關(guān)鍵詞:功甫帖 墨跡本 翁氏 蘇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