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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耳《櫻花亂》新書分享會在京舉辦
“花落,刀落,跟清少納言談心——蕭耳《櫻花亂》新書分享會日前在北京SKP RENDEZ-VOUS舉辦,《櫻花亂》作者蕭耳與著名批評家、作家、中國作協(xié)副主席李敬澤,以及特邀主持周微,好友相聚,在深秋回暖的一天,共話花開花落,時移世易。
《櫻花亂》生長已久
從2009年的《小酒館之歌》,到《錦灰堆 美人計》,再到今年由廣西師范大學(xué)出版社的新書《櫻花亂》,蕭耳的關(guān)注點完成了從西方活躍開放的文化到東亞古典文化的轉(zhuǎn)移。談到《櫻花亂》一書的緣起,蕭耳表示早在1912年外公就曾去日本留學(xué),因此她對日本似乎有一層私人情感。她寫出這樣一本作品,一方面是由于深諳日本文化,另一方面她想通過這本書同外公有一種精神上的對話。“《櫻花亂》對我來說就是一本生長已久的書。對我來說,這本寫日本文化的書關(guān)聯(lián)著我的前世今生,這里有我個人對東方文化的探尋,對日本國民性的深究,有從幾百萬字的日本相關(guān)作家的著作中對藕斷絲連的中日文化淵源的追溯,還有自己血液里與日本隱約的、難言的聯(lián)系。”
《櫻花亂》一書中,蕭耳寫花葉舟雪、寫舞伎花魁、寫僧人武士;也寫櫻花易逝,美人薄命,武士落魄。對此,身為好友的李敬澤表示,蕭耳就是這么個人,她有她的獨到之處,看上去哼哼唧唧的,喜歡一切殘酷的、暴力的、決絕的,她也正好在日本文化中找到了這些很美的東西。
李敬澤在《櫻花亂》序言中寫:“花事無成敗,人事難免成敗。”但蕭耳淡化了成敗堅硬的含義,反而由心底過濾出“淡然處之”的態(tài)度。李敬澤表示,這種態(tài)度與紫式部、清少納言非常相似。她們的作品如果放在中國,或許會寫成《甄嬛傳》《延禧攻略》,但是同樣描寫的是宮里的事情,她們的心思卻不在成敗之上,成與敗在她們眼中只不過是花開花落,這一點差異對于我們來說值得回味,這也是充斥在《櫻花亂》整本書里的情感基調(diào)。
櫻花亂立封
最好時如櫻花之亂令人深哀
作家李敬澤表示,盡管中國文化與日本文化有非常深遠(yuǎn)的親緣關(guān)系,但是我們不可不重視二者的差異,日本文化有它燦爛的、極具魅力的一面。他甚至覺得,寫日本文化是對中國文人的一塊“試金石”,由此可以體現(xiàn)作家的學(xué)時、水平、感受力及頭腦的復(fù)雜程度。他認(rèn)為《櫻花亂》這本書最好的一點就是沒有帶著很強(qiáng)的“比較心”,蕭耳一開始沒有帶著自己的感受力和眼光,而是站在一個客觀的角度體會、描寫日本文化,“蕭耳抓住了那些和我們比起來高度異質(zhì)的東西,讀起來絕不僅僅是長點知識,對我來說更像是經(jīng)歷了一種感性的,對人生對世界的感受力的沖擊。”
闊別十年前《小酒館之歌》,李敬澤再次為蕭耳《櫻花亂》作序。蕭耳提到,之所以《櫻花亂》這本書請李敬澤作序,是因為她知道李敬澤是個資深日本文化粉。蕭耳之前讀過李敬澤有關(guān)清少納言的文字,她當(dāng)時頗為震驚,因為她覺得李敬澤是少有的能把清少納言文體中的陰柔之美描繪的淋漓盡致的男作家。分享會上李敬澤說:“櫻花有著盛大、華麗、悲涼、脆弱的美,能夠在文字中把這種美、這種勁頭寫出來,著實不易。蕭耳對日本有著非常準(zhǔn)確和有力的把握。”
有關(guān)日本文化,蕭耳為大家推薦了《平家物語》一書,這本書是對日本“物哀文化”很好的體現(xiàn)。“日本人悲痛起來,就算是貴族也可以滿地打滾,中國的節(jié)制、中庸在日本根本不存在,打動我的正是這種不加掩飾的真實。”隨后,蕭耳與大家分享了《櫻花亂》一書中屢次提到的谷崎潤一郎。她表示自己很喜歡陰柔的東西,谷崎潤一郎的趣味中有一種曖昧的因素存在,而他本身同另一位日本作家三島由紀(jì)夫形成了正反面,《金閣寺》是她熱愛的日本文學(xué)作品之一。
孟浩然曾寫:“人事有代謝,往來成古今。”無論是面對生活還是回望歷史,蕭耳“為自己建立烏托邦”,詮釋心中“美”的真諦。正如李敬澤在《櫻花亂》序中所言:“這么多年過去了,她一切安好,興致勃勃,依然愛刀鋒,愛刀鋒上的花與人,而且文章越寫越好,最好時如櫻花之亂,令人深哀。”
編輯:楊嵐
關(guān)鍵詞:蕭耳 櫻花亂 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