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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慰安婦紀念日:臨終枕邊,她們仍在等那聲道歉
人進大門呵呵笑,我進大門眼淚流
天上落雨路又滑,自己跌倒自己爬
自己憂愁自己解,自流眼淚自抹干
——“慰安婦”題材紀錄片《三十二》片尾曲《九重山》。
中新網8月14日電(卞磊)二戰(zhàn)期間,日軍強征“慰安婦”,在人類文明史上留下了恥辱的一筆;硝煙散去80多載,老病相催的幸存者們,仍未等來日本政府的道歉。
在8月14日第七個世界“慰安婦”紀念日之際,讓我們駐足聽一聽她們的故事,讓世人見證并記憶。
“噩夢開始于此?!?/p>
“她有很樂觀的一種心境,愛美會唱山歌,她是瑤族人。”在中國“慰安婦”問題研究中心主任蘇智良眼里,廣西省荔浦縣的韋紹蘭是“慰安婦”制度中國受害者群體中,讓他印象深刻的老人之一,“盡管經歷坎坷,但是非常達觀”。
在1944年冬天,24歲的韋紹蘭被日軍抓走,并被關在馬嶺鎮(zhèn)的“慰安所”。她在“慰安婦”題材紀錄片《三十二》中說,噩夢開始于此。之后,慰安婦成為了她另一個身份,一生最恥辱的身份。3個月后,飽受摧殘的她偷偷逃回家,卻發(fā)現自己已懷有身孕,之后就生下了兒子羅善學。
自此,苦難就成了兩個人的代名詞。因外人的偏見,兒子羅善學至今未婚。
但是,老人總是用她燦爛的笑容感染著周圍的人。在蘇智良看來,韋紹蘭那句“這世界真好,吃野東西都要留出命來看”,感動了無數人,是最樸素、卻最有力量的語言。
2010年12月,韋紹蘭與兒子羅善學一起赴日控訴,母子二人相繼在東京、京都等參加了多場“受害者證言集合”活動。但自1995年中國原“慰安婦”對日索賠拉開序幕迄今,所有案件都以敗訴告終。
“我們經常挨打,受到威脅,被刀子割傷。”
被抓走的時候,家住朝鮮半島的李浩善才14歲?!熬驮诖蠼稚?,一些男人抓起女孩子的胳膊,就拖進汽車里”,李浩善回憶稱,然后她們就被送往“慰安所”,成了所謂的“慰安婦”。
“慰安婦”是日語中的特有名詞,在日語辭典中的解釋為“慰安戰(zhàn)地官兵的女性”。但顯然,這一帶有欺騙性的解釋,無法概括日軍對被占區(qū)女性的丑惡罪行。
“我們經常挨打,受到威脅,被刀子割傷。”“很多女孩子都試圖自殺,她們在水中自溺或者上吊身亡?!崩詈粕品Q,自己也曾想尋死,但最終退縮了。
被炸死、病死、難產死、過勞死、打死、自殺死……在“慰安所”隨戰(zhàn)事不斷轉移過程中,死亡的女性不計其數。有超三分之二的人,沒等到戰(zhàn)爭的結束就已殞命。
編輯:周佳佳
關鍵詞:世界慰安婦紀念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