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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超 段奕宏:有一種感情是才子間的欣賞
在上海國際電影節(jié)閉幕前一天,影片《烈日灼心》在上海首映,有媒體現(xiàn)場問導(dǎo)演曹保平,希望誰獲得影帝,他同時拉起左右兩邊鄧超和段奕宏的手,“希望能有個雙黃蛋”,鄧超立刻笑言:“一定是我呀,怎么能是段奕宏呢?”段奕宏回應(yīng)道:“他說了也不算呀”。這些看似有點玩笑的話最后卻成了預(yù)言,最佳男主角獎下出了“三黃蛋”,三位男主角鄧超、段奕宏、郭濤與導(dǎo)演曹保平共舉金爵獎杯,成為上海國際電影節(jié)奇觀。獲獎后兩位影帝段奕宏、鄧超接受了新京報記者的采訪。
鄧超
拍完死刑那場戲,導(dǎo)演抱著我痛哭
新京報:匪徒辛小豐這個角色感覺是你表演生涯中詮釋得最好的,尤其水戲那場,對你來說難度很大吧?
鄧超:我都覺得我要死了。拍攝時的水深兩米九將近三米,找了兩個地方分別拍的嗆水和掉進去的戲份。掉進去的那個地方是非常臟的,段奕宏都說你把你那地方包一下,不然要得尿道炎了。那里的水都漂著屎,已經(jīng)變綠了。拍攝時趕上我手上有傷口,還發(fā)炎了。
嗆水是在一個三米池拍的,我們做了很多次的實驗才敢拍。救生員有兩個呼吸器,開拍的時候他游走,我開始演。但是在水里面掙扎的話十秒鐘就沒氧氣了,因為動作幅度很大。水底下憋氣還可以久一些,一張嘴就嗆鼻子。而且穿潛水衣是沉不下去的,只能硬憋著氣下去。因為我是不太會游泳的人,只會狗刨,所以也有對水的恐懼。拍完這個電影之后我感覺自己也有點密閉恐懼癥了。
新京報:最后一場死刑戲?qū)δ闶遣皇且灿泻艽笥绊懀?/p>
鄧超:死刑的戲我自己永生難忘。因為拍的是長鏡頭,是用真實的針注射了葡萄糖,靜脈注射特別疼,是我從未嘗試過的疼,當(dāng)時我還在想會不會有什么后遺癥?同時我身體里的辛小豐告訴我,這就是死亡的感受,我能感覺到自己的臉在痙攣,我還挺高興的。我聽見執(zhí)行導(dǎo)演在哭,他說超哥我以為你死了呢,曹導(dǎo)演抱著我的腦袋哭,我也痛哭流涕:“小豐太不容易了”。
新京報:你在片中的激情戲娘娘看到了嗎?
鄧超:沒有,我是很專業(yè)的演員。拍完后,攝影師和我說,超哥,感覺攝影機在和你戀愛。而且我們準備了很久,怎么吻呀什么的都有請教過。
新京報:會不會覺得這個“三黃蛋”的獎項含金量打了折扣?
鄧超:獎項是額外的驚喜,拍戲是為了觀眾,要拿到觀眾心中的那個獎。
新京報:之前你還開玩笑說老段拿不了獎,那你評價一下他這次的表演?
鄧超:老段這個電影演得不好,他把他生活里對我的愛毫無掩飾地通過角色傳遞了出來。開玩笑啊,老段是我特別喜歡的兄弟、朋友、師哥、前輩,我們在一塊真的有種火星撞地球的感覺。因為我覺得很多情感不一定是愛情、兄弟情,是高手與高手之間、才子與才子之間的欣賞。
新京報:《烈日灼心》算是你遇到的變態(tài)劇組吧?
鄧超:演員殘忍、導(dǎo)演也殘忍,我們碰在一起,確實就像一個變態(tài)劇組。
新京報:那你之后拍《美人魚》和周星馳的合作如何呢?
鄧超:很美滿。我沒入行的時候就是他的超級影迷,每天在錄像廳等著他的錄像帶上架。后來我知道星爺看《分手大師》,是在上映的第三天,專門開車從香港到深圳看的,還是坐的第一排,脖子都酸了。
新京報:那星爺喜歡《分手大師》嗎?
鄧超:他太喜歡了。他估計不能說是我的影迷吧,呵呵,開玩笑。在拍《美人魚》之前我也提出了自己的看法,開拍前一個月,我們每天在深夜一場一場對,感覺都聊出了一個續(xù)集。我覺得我們在喜劇方面特別像久違的知己,合作完了更是。
新京報:你覺得你和星爺誰更逗?
鄧超:我最驕傲的是我在現(xiàn)場曾經(jīng)逗笑過星爺幾百次,你們不知道我有多得意,但是反過來算,幾十年里星爺可能逗笑過我?guī)兹f次,你們說誰更逗?
編輯:羅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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