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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興安嶺有一位執(zhí)著如牛、站崗26年的交警
牟清元:“我要站到退休”
牟清元(見圖。本報記者袁泉攝)是黑龍江省大興安嶺行署加格達奇區(qū)公安局交巡警大隊的普通民警。在祖國最北的高寒禁區(qū),他26年堅守在一線交通崗,默默奉獻,成為大興安嶺的一道風景。
“站大崗”
“交通崗是我第二個家”
加格達奇是大興安嶺地區(qū)的首府,漫長的冬季長達7個月,夜間溫度有時低至零下50攝氏度。
“交警站在那里就是一道風景,動作要板板整整,再冷不能哈手跺腳,否則怎么讓行人和駕駛員信服?”即便是帽檐、睫毛、鼻孔上都掛滿厚厚的白霜,為了保持足夠的聽力,牟清元也不敢完全系好“貓耳”,以至于耳朵經(jīng)常凍傷。
“老牟可能不是一匹飛快的駿馬,但絕對是一頭執(zhí)著的韌牛。”王波和牟清元在一個大隊工作,也是他帶出的徒弟。“風濕、老寒腿、靜脈曲張、肩周炎,這些‘光榮’的交警職業(yè)病,老牟身上都有。”王波告訴記者,其實老牟有很多機會離開艱苦的一線去“坐機關(guān)”。
2002年,隊里考慮到牟清元的身體狀況和年齡因素,調(diào)他到大隊“違處辦”當主任。這種風吹不到,雨淋不著,輕輕松松坐辦公室的“好工作”,卻讓牟清元如坐針氈。不久,牟清元主動找大隊領(lǐng)導,要求重去站大崗。
“看到行人和車輛平安出行,我覺得實現(xiàn)了自己的價值。”牟清元說,“紅綠燈、斑馬線、車流、行人伴我26年,交通崗就是我第二個家,我要在這個崗位上‘站’到退休。”
“牟清廉”
“給他送瓶水都不喝”
牟清元居住的房子,在加格達奇屬于“古董級”的老舊小區(qū)。走進他家,房頂?shù)膲ζひ呀?jīng)脫落,沙發(fā)、寫字臺都是親戚搬家淘汰下來的,睡的是鐵管焊制的雙人床。靠天線接收信號的電視還是結(jié)婚時買的,只能收到幾個臺。全家的經(jīng)濟來源只靠他一個人的工資。
有人說交警“手握指揮權(quán)、動動就來錢”。可牟清元卻耐得住清貧。“牟清元有金子一樣的品質(zhì),除了錦旗和感謝,我們沒有收到過一次關(guān)于他的群眾意見。”加格達奇公安局紀檢委書記李秀杰說。牟清元從警26年,不曾收受他人的一分錢,沒吃過當事人的一頓飯。
“我們都管老牟叫‘牟清廉’”。姜立國是加格達奇商業(yè)區(qū)一家手機店的老板,他的店距離牟清元的“一號崗”直線距離不到50米,“別看他和我們周圍這些商店的關(guān)系處得好,夏天天氣熱,大伙看他汗流浹背,給他送瓶水,他一口都不喝。”
被牟清元處罰過的有他的領(lǐng)導、朋友、親戚和戰(zhàn)友。熟悉牟清元的人都知道,他不徇私情,原則性強,誰去說情,都不好使。但他處理的2800余次違章,沒有一起申訴。
每次外出學習或作報告,牟清元從不去游覽,而是站在城市的十字街頭、繁華路口觀察交警指揮,回來后仔細研究并應用到實際工作中。他根據(jù)自身實踐經(jīng)驗歸納出了“五勤一到位”“四角站位法”等工作方法,被公安部評為全國交通系統(tǒng)第四屆執(zhí)法標兵。
“活雷鋒”
“老人摔倒,他第一個跑去扶”
“路面結(jié)冰,車輛打滑,牟清元就一輛一輛地幫助推車。老人在路上摔倒,他第一個跑過去扶起來。”李文國是“一號崗”附近的一名環(huán)衛(wèi)工人,在他眼里,牟清元就是“活雷鋒”。
2012年5月初的一天傍晚,大興安嶺所屬某縣中學校長帶著兩名教師到加格達奇購買學習用品,由于一時疏忽把皮包遺忘在出租車里,且沒能記住車牌號。皮包里裝的是數(shù)萬元現(xiàn)金和重要票據(jù),校長老師急得在大街上團團轉(zhuǎn)。
情急之下,3人找到交警大隊。牟清元放棄公休日休息,連中午飯也顧不上吃,在茫茫車海中尋找。老天不負有心人,終于第二天傍晚找到了那輛出租車。
接過失而復得的皮包,面對素不相識的交警,校長和兩位老師再三問他的名字,可牟清元始終沒說。校長哽咽了:“你給我們解決了這么大的事兒,可我們連你的名字都不知道。”
牟清元默默地為別人奉獻,人們也悄悄地給他送去溫暖。看到牟清元在嚴寒中站崗,附近商場一位加工棉褲的老大娘免費為牟清元做棉褲,三年做一條,至今已經(jīng) 做了三條;牟清元去銀行辦理業(yè)務,會收到素不相識的營業(yè)員給他的“贈品”護手霜;當看到他在雨中站崗執(zhí)勤,會有人撐起雨傘,陪伴著他……
編輯:于瑋琳
關(guān)鍵詞:交警 加格達奇